“……我知道。”苏简安垂下眉睫,低低的说,“我在向你提出离婚。”
苏简安挂了电话。
到底是谁?
“简安,”寂静中,陆薄言的声音显得格外低沉,“对不起。”
“陆太太,有消息称今天晚上陆先生也会出席酒会,你们要怎么面对彼此?”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“怎么了?”苏简安被吓了一跳。
苏简安点点头,手大喇喇的环上陆薄言的腰,不知道是刚才情绪波动太大还是其他原因,她迟迟睡不着。
某流氓却是笑意愈深,不过总算回到正题:“明天我找时间和若曦谈谈。”
“不方便。”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冷硬,“我出去之前,任何人不许进来。”
很快了吗?怎么她还是觉得很慢?
苏亦承攥住洛小夕的手,“明天你要面对的不止是你父母的伤势,还有洛氏的员工和董事会,甚至是公司的业务和股价。你没有任何经验,我能帮你稳住公司。等一切稳定了,我们再谈其他的。”
都是对胎儿和母体好的叶酸之类的东西,苏简安自然是二话不说吃下去,没多久就开始打哈欠,说困了。
陆薄言的办公室大门几乎是被她撞开的,她站在这端,气喘吁吁的看着办公桌后的陆薄言。
“砰”的一声,一簇烟花在夜空中盛开,火光投射到阳台的玻璃门上又照进客厅,照得室内更加旖|旎。
她扔了报纸趴到床边:“爸爸,你是不是能听见我说话?你再动一下手指好不好?”